我的眼前出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的轮廓。
就说,你若能这样,那就再好不过的了。
我终是把他从好友列表里删除了,他之后又加上我,指责我删了他,说他好在脸皮厚。
我相信了,就抱着侄子不动,但是羊还是冲了过来,朝我抵来,幸亏羊的角很平,我的肚子只是受到轻微地撞击,并没感觉到疼痛,可是我可又吓了一跳。
夜已经很深很深,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时钟还在滴答的做响,房间里安静极了,匀称的呼吸声伴奏着翻书的声音。
我感觉这里都好像地狱,充满了怨气。
那天晚上我只是孤独无助地流泪,拼命的抽烟,忘我的灌酒,然后狠狠地砸碎了无辜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