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丹青的底子,但对水墨之韵总有说不出的欢喜。
只是从回来就闭门不出,谁问也不出声,整日阴沉着脸。
就当时来讲,在同时代诗人中间,他是最具诗人气质的诗人,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在十年中被残害致死,连尸首都没有找到,那是一九七一年,他刚刚四十八岁,他的骨灰盒里没有骨灰,只有一支他生前十分喜爱的派克钢笔。
开始认真工作,整理资料,把手头的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后妈只是一个不识字的人,她注定了超越不了这些。
有时也会把它掖进车子篓里,但随后仍是作为废纸被丢弃。
总是闲见诸笔端的文字足不能表达我对母亲的爱和母亲对我们的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