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捡的,可怜。
我第一次进朗玛厅,是在来西藏后的第三年。
外面的世界精彩着,无奈着,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什么呢?也有些打工的姐妹,为了省几个生活费,就添置了一些厨具,自己煮饭吃。
我等你!我发烟啦!不记得下雪,只是有一次,尝了一下手里的小雪球,真凉啊。
这些都已经成了程氏家族的民间瑰宝。
本来已戒烟的贺子珍,看到烟就又吸了起来。
那个狗日的站长也是,一看到局长,态度立马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我故作轻松回道,没,哭啥。
随着在单位工作的时间一长,同志们知道我这个外乡人的身份,茶余饭后,说起后山,言语都很检点,原因可能一是我的工作已经得到他们的肯定,二是我已经渐渐融入到他们当中,我猜测是这样。